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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舞这才明白过来,这时,阿罗端了两杯茶上来,轻轻放在她们旁边,苏菡看了她一眼,一直等她退下,才低声笑问:“昨晚她怎么样?那个了吗?”皇甫府宅的大门外站着四个人,为首之人正是东海郡别驾,县公皇甫渠,他背着手,面沉如水,眼中蕴涵着一种恼羞成怒的杀机。一名助教捧来一只玉筒,里面插满了五十支象牙签,这是最近五十年的年号,他像算命一样,将签摇匀了,捧上来,“请问哪位大人抽签?”这次户曹主事考试就将在寒梅馆侧馆举行,时间是后天上午,考场已经封闭,将在明天进行最后一次搜查清理。“这个皇甫县公,收了我们这么多钱,他却出这种馊点子!”黄四郎有些怒了。张容知道自己也有旨意,他连忙跪下,“臣张容接旨!”
无晋却淡淡道:“我怎么问你,你就老老实实回答,你原来是申济盐铺的管事,我已经知道了,酒肆掌柜都告诉了我,你家就在蓝田县平桥镇,我要查你家人易如反掌,你还是乖乖说实话,不要因此丢了小命。”银子丢了没关系,甚至影武士牌丢了也没有关系,还可以补办,但那封信却很重要,是申渊写给徐远的亲笔信,尽管他不知内容,但申渊再三叮嘱过他,一定要亲手交给长史徐远。皇甫琢玉不敢说自己是去嫖妓,只得寻了一个借口,“孩儿欠了赌债,被赌头逼得厉害,可又不敢告诉父亲,一时糊涂,犯下了大错,孩子知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。”